便知其中真谛,迎刃而解。就算有他也看不出端倪的禁制,大不了以力强破。
这条路推进得越来越慢,清神不只是从上层而来,还会从本层的其他院落中冲出来。进攻的浊神不能一味往前冲,还要留守一部分力量在碧‘波’彩霞通道上,以免后路被堵。
这样一来,浊神本来庞大的队伍到后来人就越来越稀少。到了第七层时,天澜身边除了叶逸之外也只剩下毓秀、永护、厉仇儿、四位长老和少数几个浊神。
途中他们找到了深陷其中的黎旭,他们自然先将黎旭救出来,但黎旭受伤,不宜再前进,而如今他们已经走到此地,要是就这么回头太令人不甘心了。这么大好机会攻克神帝殿,天澜不能错过。所以便派人将黎旭送回去修养,剩下具备战力的人则继续前进。
到了神帝殿第七层,天澜他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偌大的神殿中,一个衣衫飘飘的中年人站在中间,眉宇间自有磅礴大气,肩沉臂稳,宛如大地一般坚定。
他就是曾与天澜等人有过一面之缘的属神后土!
当日也是后土送他们下人界,告诉他们禁忌之印的事。
对于后土,天澜说不出是什么想法。不过后土出现在这里确实令天澜不解,他不是与句芒对立、观念相悖吗?怎么会出现在神帝殿中?难道他是看到清神陷入危机,所以转头帮助句芒?
也是,后土不管怎么说也是清神的一员。他要帮助句芒,站在清神一边也是无可厚非。
天澜神‘色’平稳,主动走出来,道“后土前辈,好久不见了。不知前辈今日来此有何指教?”
后土脸‘色’有些难看,道“浊神之主,当日叫你解开禁忌之印的人是本座,但是本座也没有想到禁忌之印的解开会令三界清浊大幅逆转,导致清浊失衡加剧,实在是本座的失误。这一点,本座不得不承认。”
天澜一边小心提防着一边回应道“戏剧‘性’的变化,岂是前辈之过?”
后土只看着天澜,完全不将他身后那些人放在眼中,似乎这么多人里有资格和他对话的仅有天澜一人。
后土有些歉疚的说道“前人之意果然不是我等今人可以擅自揣测的。荒古神帝当年既封印浊气,必是因为浊气太盛,而我等却不识好歹,骄傲自大,擅自妄为,白白‘浪’费了先人的一番心血。”
天澜道“前辈与我,本就是为了各自目的。前辈是希望清浊能保持平衡,而我只是希望浊气能增强。今日之果,对前辈来说乃是不愿,但是对我们来说却是千载难逢之机。浊神被清神压制太久,总该扳回一道吧?”
后土长叹一声,道“是了,你说的没错。清气浊气总是在此消彼长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,或是会有今日之局乃是因浊神受压太久。可是,你有没有想过,若你今日真的将清神赶尽杀绝,天界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?”
天澜不屑道“前辈是想说留着清神,好让清神浊神再斗上个万八千年?前辈单靠一己之‘私’,竟想一手‘操’纵天界平衡,不觉得管得太宽了吗?”
他原本还好声好气的对后土说话,不过后土一开始劝和,他就不悦了。后土是主掌大地的土神,‘性’情最是敦厚,因此不想见清浊厮杀。但是他这样的‘性’情却与天澜不对路,况且后土出现在此地已经摆明了是站在句芒那边,是敌人!既然是敌非友,天澜就更没兴趣听他啰嗦了。
若是后土真有意来劝解清浊纷争,早就应该在天澜攻入神帝殿前劝解才是,现在都这个时候了,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他才来说些无关痛痒的话,除了让人听着恼火之外别无用处,更会让天澜怀疑后土本就是站在句芒一边的。
后土也是无奈。他原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眼看浊神奋起,他起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