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兮突然“嘶”了一声,只见高冷赵大人一阵风般席卷到她面前,“伤口疼?”
委委屈屈的言兮泪汪汪的“恩,不过你要是能跟我说说话,就不疼了。”
赵岐深深地看了言兮一会儿,转身走了。
言兮“……?”
赵岐出了门,在通州城街头闲逛,看到一处贴着“转让”纸条的铺子,便进了去。
“老板,店面是转租还是转卖?”
店家是一位五十出头的老裁缝,立刻迎了上来“只要银钱合适,公子租或卖都是可以的。”
赵岐前前后后看了一圈,铺子是做绸缎生意的,地段很好,周围酒楼客栈茶馆林立,铺子里面布置得也不错,布料也都是上等,却门庭冷落,他进来这么一会儿,一个客人都没有进来过。
“生意是怎么败的?我见您这东西不错,地段也不错。”
店家请赵岐坐下,奉上茶,实话实说,“老头子不瞒公子,说起来,也是飞来横祸,从上个月开始,老头子的铺子里就经常丢人。”
“恩?”
“噢噢,此丢人非彼丢人,是丢姑娘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老头子这铺子里卖的都是当下时新的料子,很是受年轻姑娘们的喜爱,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客满为患,预定衣裳的小姐夫人数不胜数,但从上个月开始,经常有父母来这儿里寻女儿,据说都是出门时交代了的,来老头子这儿做衣裳,但就再也没有回去。”
“那您对这些姑娘可有印象?”
店家叹了口气“这才是最为蹊跷的地方,老头子在这店在通州府开了十几年了,这些个小姐都是常客,每次都是我亲自送出门的。”
赵岐皱眉“出去之后,可有人再见到她们?”
“对面几家铺子的伙计老板都为老头子作证,却是出去了,可之后,却再没有人见着这些人,哎,也幸亏他们为老头子作证,否则官差早就把老头子抓走了。不过即便如此,消息还是传了出去,说是进了老头子店里的姑娘都失踪不见,时间一长,就再没有人敢来做衣裳了。”
“失踪的只是未出阁的姑娘?”
“不错”
思索了一会儿,赵岐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,店家接过,有些震惊“公子,这数额过于……”
“您先听我说,这钱,一半买您的铺子,我将来是要开医馆的,另一半,是给您的工钱,这铺子要请您先原封不动地照看着,等我抽出空来,再请人来重新装修,对了,您怎么称呼。”
“老头子姓王,鄢县人氏,十五年前来到通州定居”,说到一半,突然想起什么,让赵岐稍等,去内屋取了一个箱子过来,“公子,这是老头子的户籍、路引、铺子的地契,还有……”
赵岐没有推辞,一一接过来认真看了,看完之后放进盒子里盖好,“好,那这铺子就先托给王叔了。”
临走前,赵岐挑了两匹布,比了比季倾城和言兮的身高,让王叔按一般女子的提醒做了两套衣裳,做完送去赵府,王叔一一应下。
从绸缎店出来,赵岐继续往北边行去,刚刚上街时,他就觉得有些奇怪,虽然接上依旧热闹,却是男多女少,女子也多是年岁大些的,偌大的通州街头,竟寻不见几个年轻姑娘。
历国民风开放,未出嫁的姑娘也都是可以上街游玩看杂耍,或是到茶坊酒楼听书听曲儿,像这般情景,却是不曾见过。
一路上,赵岐又找了几家地段极好,却又门可罗雀的店铺进去询问,果然都是受“失踪少女案”影响而败了生意的。
回到家的时候,已是正午,赵岐见自己一身汗,先去石头那里洗了澡换了衣服。
出来的时候,见石头老老实实候在门外,伸手“令牌”
“啊?噢噢噢噢”,石头反应过来,赶紧把言兮的郡主令牌掏